了一些黄符,一面八卦镜,还有一些处理过的五谷。
我和张芊芊如约上车,晃荡了两天之后到站。
出了站,就见人群中一高一矮的沈见山和包如龙已经早早等候好了。
“年儿!这这这!”
沈见山雄浑的嗓音穿透人群。
我带着张芊芊过去,之前大家都见过,也没有太多拘束。
由于天色将晚,沈见山和包如龙已经找好了饭店订好了包厢给我们接风。
其实我对天津一直非常神往。
有道是九河下哨天津卫,三道浮桥两道关,在这水陆的码头之上有的是奇人异事。
而且来说小吃方面也是北方有一号的。
狗不理和麻花就不必说了,什么耳朵眼炸糕,杂和菜,茶汤,熬小鱼贴饽饽等等等等。
吃完了饭,我们晚上去听了相声,酒店离现如今的洪湖里早市不远。
我们一路溜达,恰好路过一处公园。
离着老远便看见几盏大功率白炽灯把一片空地上照的通明,边上围着三圈半的男女老少,正当中似乎正在举行什么活动,好不热闹。
就听里圈啪啪啪的声音传来,跟着就是一阵叫好。
“好,好别子!”
“嘿,这小子真不赖!能摔他大爷了!”
沈见山解释道:“这是摔跤,我们这儿叫撂跤,天津卫是撂跤的窝子,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出门抬头看,人人有一手,这是跤场,走,我带你们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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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还没见过撂跤,于是都来了兴致,跟着沈见山凑上去。
此时正是仲夏时节,天气炎热,天津卫九条河,蚊虫鼠蚁多。
众人摇着蒲扇,喝着玻璃瓶的冰镇汽水,滋滋有味地看着撂跤。
天津卫的撂跤号称叫武相声,说着摔着还得有哏。
我们凑进去的时候,正赶上一个小个子的年轻人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大汉僵持住了。
二人互相揪住对方的跤衣,互不相让。
大汉力气大,没把小个子放在眼里,一把薅住小个子就想来个勾腿。
有道是:高怕把腰,矮怕薅,大胖子摔跤怕转悠。
结果这大个子一把没薅稳小个子跤衣上的小袖,让小个子伸手绕过去把住了中心带,左腿从大个子胯下伸过去,身子往大个子怀里一靠,来了个勾刀。
砰的一下就把大个子摔在了地上。
周围是一阵撼天动地的叫好声。
沈见山一边呱唧一边解释道:“天津人爱摔跤,也爱看小摔大,这叫小蛐蛐托底。”
此时大汉站了起来,看着把自己摔倒的年轻人一阵阵开怀大笑。
原来这只是个热场。
却见大汉拿出一件红边跤衣,这在天津叫褡裢。
“各位,今儿个我们爷俩在这歇了虎子掀门帘——露了一小手,别看我家老二今年才十六岁,打小是我爷爷手把手调教出来的,别看瘦,骨头缝里长肌肉,列位,撂跤讲究二十八个字,那是通天贯日,欺拿相横,踢抽盘肘挝,掫折闪拧控、捧拱扒抲倒,拿把里刀勾,大绊子三十六,小绊子赛牛毛· · · · ·”
我们在跤场里看了许久才各自回去,约定好明天一起去看洋人的教堂,过两天再去赶海。
结果这一晚就出事了。
半夜里沈见山给我打来电话,第一句话就是老包出事了。
“什么?怎么回事?”
我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哎呀,我现在不在市区,都怪我!”
“别着急你慢慢说,你现在在哪儿?”
我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