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打算让他当太子,对这个儿子并无丝毫苛待。
“你从未与朕透露过,你想要当太子。”
祁玄甄像是听笑话一般:“父皇,你是真老糊涂了,我若是表露出我有意太子之位,怕是早就被你严防死守,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了吧,从小你就偏心大皇兄,迟迟不立太子,不就是在等他回京?”
“凭什么,都是你的儿子,凭什么这太子之位就只能是他的,祁玄锦是在边境杀敌,但我做的少吗?这些年我在朝堂之上难道不是兢兢业业?我没有为大祁付出吗?你为什么只看得到他,为什么不看看我,为什么不对我公平一点,我也是你的儿子,这太子之位,我为什么连想都不能想,为什么!”
祁玄甄猛地站起来,冲着祁文帝大吼道,似是要将心中所有的不甘与怨恨都吼出来一般。
祁文帝却 依旧平静无波,只是眼底深处的却有着化不开的痛:“太子之位向来立嫡立长,大皇子乃皇后所处的嫡长子,他若不是平庸无为,撑不起来,那这太子之位,注定就是他的,我以为,这么些年,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你怎还会有此心思?”
“放屁!狗屁的嫡长,太子之位,能者居之,难不成就凭他祁玄锦命好从皇后肚子里爬出来,就合该什么都有?我不是,就什么都不能争?哪来的道理!?”
“我外祖与皇祖父一同打下的江山,如今父皇你着江山坐稳了,就忘了这天下是靠谁打下来的了?就凭我方家立下的不世之功,这太子之位我凭什么不能争!”
逃荒被弃,发家后爷奶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