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也是刚硬,直接穿红衣自杀。为此,他赔了三百贯给隔壁县的马家。
有不少建堡子的楚人奴隶,都私下嘀咕‘活该’,刘太监就是一条死贱狗。
可眼下,这条狗却是咬人的。
郭权看见,大凌河堡中间的高屋群,夜夜笙歌,灯火通明,
每天都是楚女的惨叫,刘太监把这些高句丽人,伺候的跟祖宗一样。
燕县刘太监横行着百里辽乡,搜刮楚女,干的全是惨绝人寰之事。
夜风冷冷,
干草似冰,让人手脚发抖。
正当郭家二郎饥饿的蜷缩在一团时,
忽然,高句丽的城门上,响起一阵阵铜锣声。
“铛-铛-铛-铛……”
那一声声金戈之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如此刺耳。
似乎发生大事了,深棕色的高句丽兵卒,还在不停地敲打。
郭权赶紧爬起来,跟两个同队的青年,上了没有修好的夯土墙,
只见,中间灯火通明的高屋里,出现了郭权听不懂的谩骂声,
随后,几百个高句丽兵卒,急急忙忙的覆甲,去了城门楼。
黑夜里,郭权看见,那橘黄色的火光下,
是一队队旗帜歪斜,丢盔弃甲的高句丽残卒。
他们互相搀扶着,鱼贯而入,似乎被打的很惨。
此情此景,不少楚人奴隶乐开了花,毕竟没人愿意当亡国奴。
“怎么回事?好像是高句丽兵马被人袭击了。”
“高句丽骑兵,辽东战马,铁甲长刀。楚军咱们还不知道,就那些竹矛,怎么可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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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管他呢。也许夏侯杰来了,也许河北将军刘仁基来了,能打赢高句丽总归是好的。”
灾难发生了。
高句丽的灾难发生了。
第二天,郭权修完城墙,跟着队伍去领饭时,
惊讶的发现,竟然是稀粥跟馍馍。
稀粥可是好东西,那些粟米,特别养人。
可吃的好了,几千楚人奴隶反而浮躁了起来。
因为有人看见,又有一队高句丽残骑回来了,
白天不比晚上,那是看的真切,这支残兵一路排到山那头,足足有三四千人。
灾难,又发生了。
这次是楚人奴隶的大灾难。
郭权等几千奴隶被驱赶,前往草原作战。
几千奴隶不禁心头哀鸣,这不就是炮灰?
可他们也没有办法,如果不去,立刻就是尸体。
虎儿山,大凌河支流。
高句丽的雄兵来了,延绵不绝的深棕色旗帜,清一色的辽东战马,
数里军营,一个个精甲长槊,斗志昂扬,那兵威根本不是楚军能比的。
“妈的,刘贼子。高句丽多少人?”
“你们老爷刘太监,不是连屁股都卖,该是知道的。”
闻言,身前带队的刘家子弟,冷喝道,“我能晓得个屁。老子也是小兵,得问上头。”
“不过,听说高句丽来了一万多骑兵,加上散兵,至少得二万起步吧。”
两万多高句丽兵马!?
这得是多强的力量。
楚人队伍里,身穿布衣,扛着长矛的郭权等人,不禁替这支楚兵精锐担心了。
行军路,总是充满坎坷,尤其是他们这些炮灰。
那上战场是送死,不上战场,就是当奴隶使用。
扎营、打桩,修灶、埋锅,总之干的都是牲口的活。
从大凌河谷,到虎儿山,再到牤牛河,都快出燕山,进入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