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想法。接着，夏谷草故意卖了个关子，用一种略带戏谑的语气说道：“你还记得那一次我们为什么能够轻而易举地白嫖拿下非语聊天工具吗？”

区朗明被他的问题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这不是因为我们有涂老师的帮助吗？”

夏谷草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说：“这可不是主要原因哦，关键在于我们编写开发的程序，那可是相当专业的，一般人根本就看不懂！”

区朗明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而，夏谷草并没有就此打住，他继续追问：“你说你认得出来这是汪非语编写的程序，但是警方那边呢？他们可不像我们这么了解这些技术细节。”

说到这里，夏谷草顿了一下，然后突然提高了声音：“而且，如果说你就是汪非语本人的话，当你知道自己编写的木马程序竟然入侵了洋城市公安总局的系统里，你会怎么做呢？难道你会傻乎乎地跑去局里报案吗？”

听到夏谷草如此说道，尤其是最后那个问题，区朗明的心中猛地一震，仿佛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原本想要反驳的话语，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区朗明不禁开始在内心深处反问自己：“是啊，如果换做是我，面对这样的情况，我还会有勇气冒险进入局里报案吗？”这个问题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内心，让他无法回避。

而此时，依然身处在警局中的汪非语，心情却与夏谷草和区朗明完全不同。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和不安，因为他发现接待自己的小张警员竟然只能站在一旁，无法对自己提出问题并进行笔录。

更让汪非语感到奇怪的是，那名李有为队长对自己的查问方式，怎么看都像是在对待一个犯人。他的语气严肃而冷漠，问题尖锐而直接，没有丝毫的友善和耐心。这让和担忧汪非语感到十分不安，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

“什么？不再使用我们的溜溜零电脑杀毒软件？”吉春安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吼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仿佛要冲破屋顶。

吉春安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抓住办公桌的边缘，由于过度用力，他的指关节都泛白了。他的眼睛瞪得浑圆，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电脑屏幕，上面显示着一条让他无法接受的消息。

突然间，吉春安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他伸出右手，用力一挥，将办公桌上的所有物件都扫落在地。文件、文件夹、钢笔、笔记本……一时间，这些东西在半空中飞舞，然后纷纷砸落在地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阵仗，简直与电影《有间道》里森哥大闹警局时的场景如出一辙。当时，森哥因为愤怒而推翻了警局里的盒饭，那满地的狼藉和混乱，与此刻吉春安的办公室别无二致。

然而，就在这一片混乱中，被吉春安打翻在地板上的固定电话，却意外地被误触打开了免提按键。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间毫无阻碍地传了出来。

“吉总，吉总！”那是一把严肃而又带有上位者语气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听到电话那头呼喊自己，吉春安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似乎有些过分了。然而，一转念间，他又觉得自己的做法并没有错，毕竟他也是有苦衷的。如果不坚持自己的立场，对方很可能会轻易地中断与他的合作，那他之前为了进入洋城市公安总局电脑软件采购名单所付出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吉春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一些：“不好意思啊，领导，我刚才确实有点情绪激动。主要是我对自己的产品不能继续为警察系统服务这件事感到非常羞愧，所以才会忍不住发了点脾气，希望您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