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堂屋里,只剩下金氏一人还在歇斯底里地叫骂。 骂到口干舌燥,直到有了些许困意,才肯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才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房间。 走到床边,“扑通”一声倒在床上。 双脚胡乱一踢,将鞋子脱了下来,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洗漱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