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之德。爷我是修真之人，多造了无谓杀孽，结了因果，将来筑基渡劫便会有心魔作祟，加上天道惩罚，十分不妙。」

「可当年大金女真入侵，杀我无数汉民，辱我大宋宗室，靖康之耻，至今仍是汉民之痛。蒙元更是动辄屠城，澈底灭了我华夏江山。」霜叶咬牙切齿地道：「这些鞑子就是禽兽不如的野蛮人，杀光了都绝不为过！爷可别当真相信了那个什么长白山剑仙所言，说什么胡人也是华夏苗裔，他们入寇杀戳我汉民时，可从来没当我们是自己人！」

「霜叶，有些事，此一时也彼一时也。现在不是，未必将来也不是。」王小龙心想。

王小龙当然不好跟她说，将来的大中华五族共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在明朝这个年代，华夷之辨还是不可越的鸿沟。

「就说东虏吧。彼族乃大金遗民，自金人入侵，几百年来汉民与金女真人通婚，留在北方已久，这硬要分胡汉，岂是容易？！况且自我大明驱逐蒙元后，设立了奴儿干都司，东虏归附大明，只是后来叛逆了。而且，还有那朵颜三卫，不也是归附了的蒙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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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此行要陪同朝廷重臣去结好东虏，奴家知道你也有难处。但北鞑与奴家有血海深仇。奴家这辈子绝不会认他们为自家人的！」

「好好。」王小龙见美人嗔怒怨愤，只得呼应道：「汉蒙不两立，北虏自然不会是自家人。」

这蒙古鞑子四处征伐，杀人如麻，不但在亚州入侵大宋，杀了千万汉民，后来又东征日本，逼着几十万南宋降兵进攻日本，虽然后来多次遇上台风，又送人头又送活俘虏的，却把人家幕府财政都搞垮了，西征又几乎得罪了所有欧洲国家。被征服的俄罗斯至今不获欧洲人认可。

这种满州人惹来的烫手山芋，不要了也好。

古代女人便是柔顺，霜叶听得男人服软，一番交流之下，便也感觉自己这个男人学究天人，不类当时言语无味的武夫，若非是师门暗杀对象，却是个伟男子。她的芳心，当下便软了。

罢了，失了身还任务失败，还是禀告师父再说吧。将来真要害了他性命，奴家顶多一死还他一命罢了？！

而秋叶本就折服于文武双全的男主子，献身后更是早已把自己当作王家女人了，满脑子已经充满了未来随同郡主出嫁后的幸福生活。

这时她更笑着安抚霜叶：「爷说的很有道理啊！古语云冤家宜解不宜结，大明朝廷内忧外患，能与塞外胡人结好，免于兵刀自然是好的。奴家常见胡人在燕京行商做工的，也不见得都是坏人，不少也很豪气友善的。心肠坏的也只是他们小王子那些头头。但杀了也不好，他们胡人肯定要报仇，杀来杀去没完没了，天下何得太平？爷此去能与东虏谈成，至少辽东无事，也不用像以前弄得边军军户家家哭丧。」

「秋叶姑娘深得我心也。」王小龙哈哈一笑，一把搂住被吵醒的秋叶：「爷要好好再奖赏你。」

「爷，你都不累的吗？」秋叶羞涩无限地扭捏不安，半推半就。

实在是双修滋味和此中好处，对她们的诱惑也太大了。

……

两天后，到了燕京旧燕王府时，两女已经看似死心塌地般成为了王小龙的女人。

「爷，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奴……奴会想念你，等你回来的。」分别时秋叶泪眼蒙胧。

「爷，保重。」服软了的霜叶，望向男人的眼神只有羞涩无奈。

马车先回到旧燕王府。

王小龙从大门侧门进去拜见前燕王朱由校。

两女没有下马车，马车还要绕到后门去进府。

在旧燕王府中，王小龙却遇上了另一名白脸无须将军，吴三桂。

「王少保，末将吴长伯拜见。」

咦？吴三桂怎么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