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小腹，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起来。
“怎么啦？”
杜欢怡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立刻停下脚步回头，目光落在她异样的神情上。
程素的脸颊瞬间泛起一层红晕，眼神有些闪躲，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声音压得很低：
“真不巧，来亲戚了，而且……好像还漏了。”
说着，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手足无措地看向四周。
杜欢怡立刻环顾了一圈，停车场另一侧有间公共卫生间，标识清晰可见。
“你先等我一下！”
她当机立断，“我记得车里备了应急的卫生巾，上次出任务剩下的，我去拿给你，你先去那边卫生间换好，别耽误太久。”
没等程素回应，杜欢怡已经转身，又是一阵风似的冲回警车。
她拉开车门翻找了片刻，很快攥着一包卫生巾跑了回来，塞到程素手里。
“快去吧，我先去跟桃姐接班，你换好马上过来。”
程素接过卫生巾时，杜欢怡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已经迟到了三十五分钟，她不由得又急了几分，点了点头便转身，快步冲向高干病房区的专用电梯口，生怕再晚一步，挨骂更甚。
程素看着她匆忙的背影，也不敢耽搁，紧紧攥着卫生巾，火急火燎地往停车场旁的女洗手间跑。
卫生间里没人，她迅速闪进最里面的厕格，动作麻利地换好，心里盘算着得赶紧赶过去，不能再拖后腿。
不过一分钟光景，程素便整理好衣物，神色轻松地走出厕格，走到洗手盆前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过指尖，让她稍微平复了几分急切的心情。
旁边的洗手池也传来水流声，一位穿着黑色毛衣的中年妇女正低头洗手，鬓角梳理得一丝不苟，气质显得颇为端庄。
职业习惯让程素下意识地打量了对方一眼，目光不经意扫过对方的胸口，心里暗暗咋舌：这位阿姨身材真好，胸真挺。
她没再多想，关掉水龙头，抽了张纸巾擦干手，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可就在她刚迈出一步，还没看清门口景象时，后颈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砸了一下。
紧接着，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她的口鼻，强烈的眩晕感瞬间席卷而来，眼前的光线变得模糊扭曲，她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身体便一软，彻底失去了知觉。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她只感觉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架了起来，朝着卫生间深处的隔间拖去，脚步声沉闷而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