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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走吧。”
冷山松了一口气:“你能这么说,太好了。
走,咱现在就走。
我妈的仇已经报了。
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王铁柱点点头,同意了冷山的建议,两个人回到车里。
沈三世看到两个人回来,以为要去吃饭了:“终于要吃饭了。
都过吃饭时间了,我都饿得不行了。”
冷山对沈三世道:“走,吃饭,现在就去吃饭。”
说完对王铁柱道:“哥,开车啊。”
此时,他叫王铁柱的称呼,越来越熟络。
而且叫得很自然。
像是称呼了十几年一样。
王铁柱却没有动:“我还是有些不甘心,这样吧,把咱们调查的信息和他们贩卖孩子的证据。
等他们出殡那天。
一下子邮寄到警察局。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冷山听到王铁柱这么说,感觉比原来的方法好,而且也不会牵连到他们两个:”好,这个办法我赞成。”
王铁柱这才一脚油门下去,驱车离开:“走,吃饭去!
咱们吃顿饭,商量一下,怎么举报这些人贩子。”
第三天。
这是一个大晴天,阳光灿烈,万里无云。
双桥子很是热闹。
哀乐阵阵,笙和唢呐的声音飘荡在空中。
村子里停满了各种车辆,每一个从车上下来的人,都穿着白色的孝服。
今天来的人,都是为了参加亲戚朋友的出殡仪式。
今天双桥子举办了一个联合的丧葬仪式。
村子南边有一个戏台子。
每年三月三和十月一唱戏用的。
今天台子上面摆满 了棺材。
二十多个棺材,整整齐齐地排开,很是壮观。
两边是乐队,他们演奏着经典曲目大出殡。
台子下面两旁,摆满了简陋的垫子,这些垫子都是蛇皮袋子填装了麦草,跪在上面,膝盖不会疼,裤子也不会脏。
张崇阳跪在第二个垫子上。
低着头不说话。
他是芹嫂的儿子,他从小就知道妈妈是干什么的,后来妈妈年纪大了,他就跟着帮忙。
有几次在列车上,警察查车。
妈妈吓得躲起来,他带着那个抱来的孩子坐在那里,警察来了,他就说是他的妹妹。
妈妈去厕所了。
才侥幸逃过一关。
往事一幕幕闪过,他觉得很侥幸每次都是有惊无险。
甚至有警察到村里调查,但都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因为老一辈人贩卖孩子的时候,那时候连个电话都没有,更没有落下任何犯罪记录。
等到了他们这一代起来。
都是开着私家车,一路上也不会有人拦车检查。
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他已经很少出手了。
家里的钱也挣够了。
若不是杨家那边总是催着要孩子。
他早就金盆洗手了。
没想到现在这么谨慎,还是出事了。
妈妈死了,村上还死了二十多个人。
唯一可疑的人就是一个年轻人。
前几天那个年轻人,进入村子,灌醉张洪财,打了几个守村人,然后对妈妈下手了。
妈妈,张洪财,那几个守村人死了,有可能是那个年轻人的手段。
但其他十几个人为什么死了?
这就很蹊跷了。
三天前,那个年轻人出现在村口,说是来看死人。
说什么人贩子要得到报应。
难道真的有报应这一说?
旁边,遇见亲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