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房间里是三个人，凤韫季明月还有司机，以及季明月对凤韫的话。

特助看完视频，问男人：“你哪来的？”

男人：“……可以给尾款了吗？”

特助点头：“可以。”

男人不愿意，他也不问，反正……现在有了男人的微信，而现在的人的微信多数都是用电话号码注册的，绑定了许多个人信息，想要查到，并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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