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防将领表情不一的脸上缓缓扫过,「都是太平饭吃多了丝毫不把军机要事当回事,首里港发生如此重大变故居然没有一人知道子丑寅卯,哪天自家脑壳给人摘去都不晓得乍回事,源泽武,你负责掌管情报工作,快些告诉老子眼前一幕到底怎么回事!」
源泽武听到桦山正则当众点名不由地咧嘴苦笑,虽然驻防倭军的情报工作确实由他牵头负责,然而也只是挂了个名号而已,平素从来都是懒得过问,此时却被桦山正则抓个正着,这冤枉能跟哪个诉说。
面对盛怒的桦山正则源泽武不敢不答,硬着头皮道:「启禀将军——」
脑海急急转着念头该如何东拉西扯混蒙过关,这时传来一阵杂乱脚步,众人目光不由自主循声望将过去,见四名倭兵抬着只匆匆制就的担架,担架上面一具红白躯体分外显眼,细看之下竟然是名的受伤倭兵。
源泽武见此情景立即闭口,暗自喘出口大气。
桦山正则的注意力立即被受伤倭兵吸引过去,大步走将上下打量,瞧模样若不是受伤倭兵腹部重伤奄奄垂毙,就会用力踹上一脚,「八格牙鲁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受伤倭兵是营房负责烧饭煮菜的伙夫,在驻守倭兵中最是地位低微,分配姑娘自也排名最后,好不容易轮到自己享受,色火攻心搂住姑娘还没亲上几口,就被得到行事暗号的情报处美女特工一匕首戳翻在地,幸亏平时贪吃贪食膘肥体厚,虽然昏晕却是侥幸未死,待到醒转过来见营房内外到处都是黑衣汉子,娇娇怯怯任由欺辱的花姑娘杀气腾腾化身杀神,把倭兵全都猪猡般戳翻在地,吓得趁人不备连滚带爬躲入厨房旁边的柴堆,居然没有被黑衣汉子发觉逃得性命,待到大群倭兵到来方才自行从柴堆爬将出来。
他被桦山正则夷狼般的凶狠目光吓得一个哆嗦,腹部伤口鲜血再次流淌出来,不敢用手揩抹结结巴巴答道:「启禀将军大人,前天哨兵从山下掳来五名花姑娘——」
通过受伤倭兵语无伦次的叙述,桦山正则总算明白了大概经过,原本铁青的面孔更是冰冷的吓人,跟在后头的驻防将领也都听得一清二楚,面面相觑神情极是古怪。
女干Y掳掠是倭兵自古沿袭的优良传统,即使驻扎国内都会时常溜出军营找花姑娘耍乐,驻防琉球自然更加肆无忌惮,莫说寻常百姓就连琉球官员府邸也会时不时闯进大群倭兵,瞧中美貌姑娘立即裹挟呼啸而去,自此再也觅不见踪影,琉球上下都是敢怒不敢言。
尚敬蔡瑞华之所以处心思虑想要联合明郑反抗倭国占领军,倭兵平素胡作非为女干Y掳掠也是重要因素。
桦山正则以下对此自是心知肚明,不过在他们眼里琉球百姓本来就是低人一等的卑劣贱民,有幸被倭兵瞧中改良血统属于无上荣光,再加上以身作则带头抢掠,对倭兵的违纪行为当然睁眼闭眼不加理会,但是如果因此出现问题,那就要按照军纪严厉追究。
受伤倭兵腹部受伤血流不止,勉强说完脑袋已有些昏晕,抬头望向桦山正则哀求道:「将军大人,委实不关小的事,祈请将军大人饶恕小的——」
话未说完就见桦山正则目光射出冰冷杀气,受伤倭兵晓得不妙,惊叫一声翻滚跌下担架,跌跌撞撞就想逃向密林,却被桦山正则追上去一脚踢翻,咬牙切齿怒骂道:「没有大和魂的无用废物,全都死啦死啦的!」
嘴里说话手腕一翻,已把侍卫首领的佩刀拔将出来,一刀刺中受伤倭兵后背,受倭倭兵疼得凄声惨嚎,血淋淋伤口暗红污血如同泉水喷涌而出,溅射在紧跟身后的桦山正则脸上,在摇曳不定的火把映照下宛若恶魔触目惊心。
桦山正则追将过去又是一刀,把受伤倭兵的左
臂整只剁将下来,受伤倭兵不管不顾拔步飞奔,暗夜之中哪里瞧得清方向,陡地踏空坠落悬崖,只听惨嚎声音连绵不绝,与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