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怎么会有人对她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人满含着信任呢。
香玉跟在无忧的身边,看见年无妄便赶紧行礼。
“奴婢参加皇上。”
她步子停在了年无妄的身边,那半张面甲依旧冰冷,可那半张面容却也依旧淡泊。
“你到底是谁?”
他严肃警惕的看着无忧的侧脸。
她没有说话而是勾着嘴角轻轻的笑了一声便迈着步子去了丞相府的门。
花羽衣站在那人群里,目光如距的落在了无忧的身上,那一抹白色深深的扎进了她的眼睛里。
二十年过去了,她当真的越来越让人着迷了,一想到南宫羽说着忧儿忧儿她就恨不得将面前这个人碎尸万段!
“无忧小弟。”见她来了,南笙怪怪的唤了她一句。
廖轻尘见她要走出去一把抓住了她:“你别去…”
她没有回头而是依旧往前走,走到了那人群里。
那些百姓见着她出来,都是看傻了眼。
“真的是美…”
“天人之貌,蛇蝎之心啊。”
“哎。”
花羽衣听着这些百姓的话,嘴角带着讽刺的笑。
“一别二十年,别来无恙?”
她声音不大不小却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廖轻尘和南笙都是愣了,二十年?
成符哎呦了一声:“哎呦,皇上,无忧公子想来也与您差不多大呢!”
年无妄也震惊了,她看着不过二十,没想到竟然已到这般?
她看着花羽衣那张仍旧年轻的脸也低头笑了:“一别二十年,你还是如此恨我。”
“恨?我当然恨,我恨不得杀了你!”花羽衣看着她双目忽然露出了凶恶,可是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龙栖待不下去了所以特地找到了延年?还是说你放不下龙池所以特地寻他来的?”她抬着头趾高气昂的看着无忧:“很可惜,现在我是龙池的夫人,我们还有个孩子…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有意思的看着花羽衣:“你可见着白泽了?“
花羽衣眉目一皱:“你什么意思?”
“未见到?啊,有些可惜了,此前龙栖一别已有二十载,我在那典当行呆了二十年未曾见过人世了,只是君惜那处给了我一封信说是白泽带着雪女打上了他的地界让我过来助他一把。昨儿个在闲鹤山庄,见着南宫逸像极了你便寻思着应当是南宫羽了,没想到你们从龙栖来到延年居然选择了入朝为官?”
她说的话很是隐晦,但是每说一句都让人反复推敲。
花羽衣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方才你说着那些话诬陷我的时候怎么不像这般不明所以?”
“我何时诬陷过你!乐无忧,你难道不敢发誓说是你一手毁掉了平贺将军府!也是你一手毁掉了整个龙栖朝堂!”
“乐无忧?平贺将军府?哟,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此前听闻了关于那龙栖的事情,那龙栖好像是有一个平贺将军府,可是并未听说府中出了一个叫做乐无忧的公子啊?”
“是啊。”
那周围一听无忧是有姓的,都是津津乐道。
廖轻尘几人看着无忧,眉目都皱了皱起来,他们本以为无忧只是无忧并没有冠姓,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姓乐?
平贺将军府?此事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他们来到这朝堂也不过数数十几载,又怎么会知道龙栖的平贺将军府呢。
那门后,成符一听平贺将军府惊呼了一声:“皇上,这平贺将军府您应当是记得吧?”
年无妄也是怔住了,他已经知道了门前站着的那人是谁了。
成符探头看着无忧那身段,又将那面容想了想心中懊悔:“那平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