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鹏过去倒是听过这种事情,不过还是有些沒想到:“他们的业务竟然扩展到华夏了…”
“我也沒想到。”谢尔琴科叹了一口气:“看來华夏人还真是有钱了。”
苍浩冷冷的问谢尔琴科和万鹏:“接下來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毫无疑问,接下來就是拷打黑夹克,弄清楚塞西莉亚的去向。
不用苍浩交代,万鹏立即把门外的尸体全拖了进來,堆在客厅里面。
谢尔琴科从房间摘下來一个灯管,拿到房门外的走廊上敲碎,铺在地上。
这样一來,如果有人靠近这里,必然踩到灯管的碎片,就会发出声响。
随后,谢尔琴科把外面的房门关好,然后把黑夹克捆绑在一张椅子上。
作为联邦安全局的前任局长,谢尔琴科对拷打这种事非常在行,根本不用苍浩交代什么。
谢尔琴科先是找到配电箱,拉断了电闸,然后在地上捡了两把匕首,用匕首拆掉了一个电源插座。
跟着,谢尔琴科又找來两根电线,一头接在插座里面的零线和火线上,另一头则连上两把匕首。
这个地方,杂七杂八的东西太多了,满足了谢尔琴科的一切需要。
最后,谢尔琴科把两把匕首刺进了黑夹克的两条大腿上,黑夹克一声惨叫,用阿尔巴尼亚语叫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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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琴科冷冷的对黑夹克说道:“讲汉语、俄语或者英语,这三种语言,你肯定会一种。”
黑夹克冲着谢尔琴科吐了一口带着血的痰,谢尔琴科侧身躲了过去,摇了摇头:“你这样不配合,对你的处境可不妙。”
黑夹克继续用阿尔巴尼亚语叫嚷着,表情狰狞,同时还带有一丝惊恐。
谢尔琴科回到配电箱前,缓缓推上了电闸,一瞬间,一股强大的电流射入黑夹克的身体。
黑夹克剧烈的颤抖起來,嘴里不住的往外涌白沫,眼睛也翻白了。
马上的,谢尔琴科又放下了电闸,笑了笑道:“你们住的这个地方太老旧了,配电箱沒有漏电保护功能,可以让你尽情的享受电击的乐趣。”
黑夹克的眼睛半闭着,脑袋不住的來回晃着,过了一会,他多少有些恢复了意识,再不敢用阿尔巴尼亚语说话。
谢尔琴科一字一顿的道:“我们來玩一个游戏,用我刚才说的三种语言,回答我的所有问題,明白吗?”
黑夹克干脆不说话,只是这么看着谢尔琴科。
谢尔琴科摇摇头,再次推上电闸,而黑夹克的身体再次被强大的电流击穿。
“我干这种事情很有分寸的,保证你不会被电死,而且也不会让你失去意识,因为我知道如何控制电击时间
。”谢尔琴科放下电闸,很轻松的笑了笑,那样子根本不像是在拷打别人:“我在联邦安全局的那些年,也曾经执行过海外任务,拷打过一些人。不过都是一些发展中国家,那里电压不稳定,经常沒有來由的断电。所以,我们经常采用其他方式,比如在人身上滴硫酸之类。广厦是个国际化大都市,不存在断电这种事,所以你很幸运。”
黑夹克此时看着谢尔琴科,双眸充满了恐惧,双腿更是微微颤抖。
很快的,他的裤子湿了,有黄色东西从裤脚上滴滴答答落下來,在地上汇聚成一滩让人作呕的液体。
谢尔琴科又要推电闸,黑夹克终于说话了,讲的是英语:“你是联邦安全局的人?”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阿尔巴尼亚黑手党是吗,在法兰西、在英伦、在m国,到处都是你们的同党在贩卖本国女孩。”轻哼一声,谢尔琴科非常不屑的道:“我在联邦安全局的时候沒少跟你们打交道…”